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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南3月20日电 (李明芮)记者3月20日从济南量子技术研究院获悉,该院联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、中国科学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等单位组成的研究团队,在国际上首次实现“济南一号”微纳量子卫星与小型化、可移动地面站之间的实时星地量子密钥分发,在单次卫星通过期间实现多达100万比特的安全密钥共享,并在中非之间12900多公里的距离上建立量子密钥,完成对图像数据“一次一密”加密和传输。
罗森:我并不认为古代中国完全不了解外面的世界,但确实很少主动探索远方,对外界的认知也比较有限。中国对中亚有所了解,比如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记录了一些西域的情况,而政府也能从外交往来中获得一定的外部信息。至于郑和的远航,确实是中国历史上一项重大的航海壮举,但它的本质与欧洲的航海探险不同。别忘了,郑和是一名军人,他的使命是代表明朝向外界展示国威。永乐皇帝的统治并不稳固,他希望通过郑和的航行来彰显明朝在海外的影响力。
农业农村部派出3个由司局级干部带队的工作组和7个科技小分队,赴河北、山西、江苏、安徽、山东、河南、陕西7省,指导各地做好抗旱准备和应对工作,保质保量完成夏收夏播。
习近平强调,云南区位条件独特,要积极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,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。要高质量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,加强交通物流、能源、数字信息等大通道建设,使各类开放平台成为经济发展的增长点。要拓展与周边国家的经济、科技、人才、医疗、文化等交流合作,让高质量共建“一带一路”可感可及。
罗森:中国地域辽阔,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,但在历史上,对动植物和自然科学的系统研究相对较少。尽管中国有《本草纲目》这样的医学巨著,但在地质学、植物学等自然科学领域的探索却相对有限。而在欧洲,许多学者早已投身于自然研究。例如,在达尔文之前,亚历山大·冯·洪堡(Alexander von Humboldt)便前往南美,考察并记录当地的动植物、地理和气候。我认为,造成这种差异的一个重要因素是科举制度。中国的精英阶层长期以来主要专注于经史典籍的研读,而不是自然世界的探索。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科学研究的发展。相比之下,工匠阶层虽然在木材、陶土、纺织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,但他们与知识分子几乎没有交集,知识难以在不同社会阶层之间流通。而在欧洲,社会阶层的流动性相对更强。比如,在一个有多个孩子的家庭中,长子通常继承家业或土地,而其他孩子可能会选择接受教育、进入教会或投身科学探索。像达尔文,他原本打算成为一名牧师,但后来发现自己真正的兴趣是自然科学。洪堡也是如此。他们愿意远行考察。这种探索精神在欧洲的航海时代尤为重要。此外,航海本身也是一个技术挑战。相较于大西洋,横跨太平洋的难度要大得多。太平洋面积庞大,风向复杂,季节性变化显著,航行者必须掌握如何借助风力航行。而且,在漫长的海上航行中,要精确确定自己的位置,必须依赖精准的计时工具。航海钟的发明正是在伦敦完成的。
据武汉市园林和林业局统计,该市公园景区和道路共有赏樱点221处。其中,拥有万余株樱花树的东湖樱花园,是“世界三大赏樱胜地”之一。
部分工业产品产量快速增长。规模以上工业单晶硅、十种有色金属、成品糖、化肥、平板玻璃产量同比分别增长9.1%、12.3%、13.6%、17.1%、14.0%。